山上的小屋(诺奖提名的女作家,笔锋比余华还冷酷)
山上的小屋(诺奖提名的女作家,笔锋比余华还冷酷)
《山上的小屋》:残雪,诺奖提名的女作家,笔锋比余华还冷酷
“在我家屋后的荒山上,有一座木板搭起来的小屋。” “我爬上山,满眼都是白石子的火焰,没有山葡萄,也没有小屋。” 没必要惊讶和挖心思理解,读《山上的小屋》,不需要逻辑思维,不需要理性,只要有一颗心,有属于自己的灵魂,就可以了。 山上的小屋,究竟代指什么呢?小屋象征着人物内心的向往,抽屉象征着人物的内心世界,我家的屋及家中的亲人象征现实的阻隔。
一开始就被作品中人物怪异的语言吸引。“我”作为一个有病而且受家人孤立反感的形象,“独自面临空荡荡的世界,迎风站着”。近藤直子的评价很透彻,残雪的文字的确呈现出思考的阴冷。不管是对文字的调度,还是对情节的设计,还是对人物的刻画,都否定了传统的标准和审美,选择自己另类的表现。这也是现代派作家的共同特征。
文中涉及到妈妈,小妹和父亲。这些形象其实是对“我”的侧面补充。他们可以看成是小屋固定的一部分,也就是现实中阻碍“我”思想的障碍。他们会厌恶“我”清理抽屉,把“我”心爱的死蛾子死蜻蜓扔掉;妈妈的形象很有意思,似乎隐喻现实中给予直接阻挠的小人物,文中反复提到她的笑:“朝我做出一个虚伪的笑容”,“一边脸上的肉在可笑的惊跳”,“在黑咕隆咚的地方窃笑”,“在隔壁房里冷笑”。
房子周围的小偷,反锁在小屋里的人,镜子里那个人,在井边捣鬼的人,蹲在屋顶里面的人,在山上的小屋里呻吟的人。这些形象虽然是人物,但我觉得把他们作为环境因素来理解似乎更为恰当。他们没有直接对“我”下手,而是影响我的精神和意识,或者根本就是我的精神和意识产生的幻觉。他们也许存在于现实中,也许只是我的冥想。不管怎么样,他们是那样真切的“存在”于“我的周围”。
现实卑俗,最有头脑的动物、本该是独立自由的人类,却在生存的适应中抹杀了棱角,伪装的本领越来越高。作者跳出有形的束缚,反思精神和灵魂的归宿。然而,精神的绝对自由是如此困难,那么人只有借助潜意识和梦境来发泄本性,找回本我。于是,自我与环境的错位反而变成正常状态。其实,对现代派而言无所谓正常不正常。福柯在《疯癫与文明》里就提到:所有文明之初都百思特网是一种癫狂。正常与否只是一部分百思特网人的强加概念。
作品中也可见作者的哲学思考。反理性的西方现代哲学影响了当时中国知识文艺分子的精神、心理、知识取向等各个方面。《山上的小屋》便带有深刻的现代哲学烙印。从作者挥毫营造的大氛围,到精心处理的小细节,无不折射出自由、存在等哲学关键词的内涵。比如出脚汗的细节就可以与萨百思特网特对“焦虑”诠释对应起来。
残雪的《山上的小屋》无疑给了我们一把探索的钥匙,引领我们深入思想和灵魂的世界。与时代无关,对人本的关注始终应该得到重视。晦涩的现代表达不该成为解读过程中的障碍,而是拉近灵魂与灵魂之间的外在纽带。 肯明斯说:要像闻到玫瑰香味一样闻到你的思想。 看到这些超越时代高度的深刻文字,我仿佛听到残雪说—— 穿过骨头抚摸你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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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:best123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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来源:手机教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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